“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当这首 诗被念到第五遍的时候,一向自认为自己耐性极好可以媲美那些老大妈们的郭明义终于忍无可忍的用白 眼往旁边斜了一眼。 这个反常的举动当然引起了旁边坐着的舍友梁孟群的注意,放下书嬉皮笑脸的 道:“做什么?” 郭明义毫不客气的道:“我怀疑你小学语文没学好。” “别这样。”习惯了 互相诋毁的梁孟群对这句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我就是觉得这首诗韵好,读起来抑扬顿挫,很舒服。 虽然说这些诗都是小学时候就学过了,但都过那么久了,忘光了也很正常。上次那个什么床前明月光, 下面我就没对出来。” 郭明义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不,你对出来了,床前明月光,床上滚被单 ,据说最后惊动了教务处。” 梁孟群尴尬的瞪了他一眼:“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我这不在亡 羊补牢吗?马上要考试了,我打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简单的诗我都得复习一遍,老子还要泡女生 ,再也丢不起这人了。” 郭明义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包括床前明月光那些?” 梁孟群坚 定的点点头:“包括。” 郭明义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这里的地盘都让给你?” 梁 孟群道:“你可以不让。”说完继续自顾自的大声念道:“锄禾日当午。” “他娘的!”郭明义决 定投降,骂了一句之后愤愤地起身,决定回宿舍看书,虽然吵点,也比这里呆着舒服。 “不送。” 梁孟群幸灾乐祸的送上一句。 在去宿舍的路上,郭明义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想起最近学校在开工 一个新的教学楼,刚刚粉刷装修完毕,还没有开始启用,里面的味道也呛得很,学校为了保护工程进度 ,一直明令禁止学生进入,导致人烟稀少,去那里自习一定够安静。